“喲,你們來了啦。”在整理著某人內褲的男生抬頭看著門外,和藹地笑著。雄泰完全忽視那男生手上的內褲,隨便哼了幾聲混了過去;相反的站在一旁的偓佟一臉尷尬地指著那男生手中的內褲乾笑著;希藤則沒有表情。
他們就那樣對視了幾秒鐘。躺在茶几上呼呼大睡的另個男生依舊是那樣一邊流口水一邊睡著,絲毫沒有理會他們的視線。
最 後,還是雄泰第一個離開了那個地方,將背包拋往睡像十分不好看的男生臉上。可是那男生依然安然地睡著,完全不理會蓋在臉上的書包。在整理著某人的內褲的那 男生馬上放下手中的內褲,跑到了茶几前拿起砸在某人臉上的背包;可是那個本應該睡覺的傢伙卻強拉著背包不放。於是他們就開始搶起雄泰的書包來了。
“韋俢,你放手!那裡有人睡覺還要在頭上放個背包的?”淖圳強拉著雄泰背包的右側,企圖將那個背包拉開。
另個男生也不敢虛弱地拉著背包的左側:“我喜歡啊。”
雄泰換上了拖鞋后,馬上靠牆坐著,他正有睡午覺的打算。他並不是第一次見這個場景,很多時候韋俢都會和淖圳因為搶某些東西而吵了起來,他見慣了。話說回第一次他們踏進這個課室時所發生的事情跟這個差不多。
那時候他們看見淖圳正為韋俢換著內褲,前者還一臉無所謂地看著門前的那三個人;後者則一臉認真地繼續著手中行動,絲毫感覺不到羞恥。於是他們立刻跑出門外,扔下希藤一個人在哪兒愣愣地站著。
到後來的事雄泰就完全不清楚了,畢竟他們都逃了出來了嘛,還有那個死希藤也不願意告訴自己到底放生了什麽事。希藤貌似對那時他們拋下自己就走人的舉動感覺到很生氣….
雄泰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不久后便睡了過去。
“我不搶了。”韋俢放開了手,淖圳立刻連人帶包跌倒了地上。無視于地上傳出來的悲慘哀叫聲,韋俢翻身睡著了。
淖圳今年大二,個子長得比韋俢高出了半個頭,雄泰實在想不透爲什麽淖圳還是那麼地照顧只會睡覺的韋俢,他不是有本能反抗韋俢的么?看來淖圳那傢伙唯一的愛好應該就是管理韋俢的日常生活吧….
不過咋看之下,淖圳長得還蠻清秀的。他留有一頭短短的清爽短髮,前額的劉海還蠻長,時常穿著同樣款式的水藍色運動裝,給人一種十分爽朗的感覺。重點就是他十分喜歡做一些雜務,所以這兒通常都是交給他打掃,所以這兒常年一塵不染。
韋俢今年同樣是大二,貌似是跟淖圳同班。他一臉就是少爺樣,除了睡覺還是睡覺。每一次雄泰他們踏進這個課室時,他通常處於睡眠的狀態,鮮少是醒著的。另外聽淖圳說,他好像是戴有一副隱形眼鏡的呢。
在這間課室里,除了一個茶几還有一台屬於韋俢的手提電腦以外就沒有其他的東西了,就連普通的桌椅都沒有。不過靠著角落的地上就放屬於韋俢和淖圳的一些衣服,聽說他們時常睡在這兒。
靠著大門不遠處的窗口掛著灰白色的窗簾,地上佈滿了榻榻米,這使到大大的課室看起來更加空洞。他們這個異靈研究會基本上就好像什麽都不用做的,簡直就只是騙取學教的課外活動分。
在 看到韋俢睡著了后,淖圳無奈地搖了搖頭,開始整理起這間看起來有些亂的課室。這裡就等於是韋俢的住處,他常常有家不歸,偏偏就喜歡住在這兒。然後,十分擔 心他的起居飲食的淖圳也跟著他住在這兒了。韋俢一整天(除了上課的時間)基本上都是躺在茶几上睡覺,就連換衣與進食都要淖圳幫他打理,還真是個少爺啊。
偓佟緩緩地坐到靠近門口的榻榻米上,環視了四周的佈置后不禁皺了皺眉頭。“淖圳學長,您不會覺得這兒太過單調了麽?”
“單調?”正在打掃著課室的淖圳看了看四周:“啊,的確有點空洞的….”不久,他又好像想起了什麽,“都叫了你不要稱我為學長了咯,大家都是朋友啊…”
偓佟吐了吐舌頭,“哎呀,人家忘記了啦…話說要不要我們這個星期六就去買一些傢具回來呢?你還有韋俢學長不都是睡在這兒的么?那樣會比較方便的啊。”
思考了一陣,淖圳摸著自己的下巴點了點頭,“嗯,就那樣決定吧。”
偓佟看了一會兒坐在角落自言自語的希藤后才開口說道:“你要不要也一起跟來?順便連雄泰也一起拉過來。”希藤他到底是在跟誰講話呢?偓佟十分好奇。
希藤絲毫沒有終止自己的談話的意思,只是朝著偓佟點了點頭,然後繼續著自己的談話。
偓佟笑了笑,“就這樣定下來了咯….”偓佟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旁邊的門給砸到發出了一陣哀號聲。到底是那個傢伙開門那麼粗魯,等到自己醒來過後一定不會原諒他!就這樣,偓佟暈了過去。
原本正睡得十分香甜的雄泰被那個巨大的開門聲音給吵醒了。雄泰緩緩地坐直了身體,抬起了頭就往門外望去。就連作風非常鎮定的淖圳也慌忙地循聲望去,望過去的同時,他們立刻拉回了視線。看來他們就不應該那麼多事的。
門外站著十分平凡的兩個女生,就這樣而已。原本他們還以為終於有一些不平常的事情發生在他們身上了,不過望過去的時候就像被人從頭上淋了一壺冷水,什麽精神都失去了。看來偓佟的犧牲真是浪費啊…雄泰那樣想著。
站在門外的那個綁有馬尾的女生習慣性地往這兒掃了掃,然後二話不說就‘碰’的一聲關上了那教室的門。看來好像每一次有人踏進來後就會馬上退出這個課室呢…難不成這兒會有那些‘老朋友’?想到這兒淖圳不禁打了一個冷戰,他是完全對這種東西沒有抵抗力的呢…
“喂…你怎麼還沒有打招呼就跑出來了?”旁邊留有一頭現在最流行的娃娃頭的少女狐疑地看著靠著門喘氣的另個少女。下意識的想了想,短髮少女繃緊了自己的臉,“你該不會是看到那些不該看的東西了吧?”他真希望答案是否定的。
可是在得到另個少女的點頭回答后,她不禁崩潰了。你們沒有看錯,她真的是就在那兒哭了起來。她是哲野
寧悸,大一,跟靠在門后深呼吸的女生同班以及同宿舍。她看不見任何的好兄弟,可是那個扎著馬尾的女生就不同了 …她可是擁有陰陽眼的那個人。
寧悸,大一,跟靠在門后深呼吸的女生同班以及同宿舍。她看不見任何的好兄弟,可是那個扎著馬尾的女生就不同了 …她可是擁有陰陽眼的那個人。
安頓了自己的情緒后,她再次的開口:“玄靜…你剛剛看到什麽?”
玄靜安靜了幾秒,稍微吞了吞口水后說道:“我…沒有頭的人…談話….啊——”然後她的話就結束在自己的叫喊聲中。雖然說自己能看見那些東西,可是無論怎樣說剛剛的場景都實在非常的可怕,如果自己不沖出來的話大概都會立刻暈倒在地的吧?
她剛剛看見了,一個中年男生的靈體正在跟著一個躲在角落旁的男生說話…不過那個並不是問題,問題就只出在那個靈體上!他根本就沒有頭…而且自己的腹部被不規律地破開,腸子、內臟之類的拖到了地上,不斷流出黑紅色的血液。她光想到剛剛的那畫面就想就地嘔吐了。
“玄靜!玄靜你還好吧?!”就那樣,她一頭就栽倒在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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