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泰,你找我有什麽事?”
雄泰一副吃驚的樣子,想著怎麼他會知道是自己拍打著他的肩膀。難不成….
“雄泰,我知道你在想什麼的。你是不是要說我難不成沒有瞎的是吧。不要傻了,我的雙眼的確是看不見任何東西的。”希藤拉開雄泰的手,將手上拿著的刷子放在裝滿紅漆的桶上,然后提著那桶漆,企圖想要從雄泰的身邊走開。
“等一下,希藤。你不要還沒有聽完我說的話就走,好不好?”
“我要等你說廢話嗎?”
“你這個…”雄泰忍著滿肚子的火,硬硬地將“混蛋”這兩個字吞回肚子。深呼吸了幾下,雄泰繼續談回他還未結束的話題:“那個板凳說要見我們兩個。”
握在希藤手裡的那桶紅色漆不慎落到了舞臺上,在舞臺的地上散出一幅非常美麗的圖案。雄泰不禁用力地抓著他的頭髮,這使到原本已經很亂的散髮變得更加亂了,看下去很像一個瘋子。
“我的舞臺啊——”上一秒還在為著那布滿紅漆的舞臺哀悼的雄泰,下一秒就鐵青著臉轉過來看著殺害他的舞臺的兇手。對上雄泰那佈滿仇恨的臉,希藤不禁吞了吞口水。看來這次他不可能會準時放學回家了….
在希藤還未回過神的時候,雄泰就站了起身,拉著希藤的右手手臂就往辦公室跑。待希藤回過神來思考他現在人在何方的時候,他以及雄泰早已站在那板凳面前。順便 一提,那個“板凳”是雄泰以及希藤為他們版主任取的名字,她本名是坂登綾,理所當然的就被他們成為板凳。其實不只雄泰和希藤,連其他的同學也慢慢地在她背 後開始稱她為板凳。
希藤勉強擠出笑容,等待著雄泰開口跟拿個板凳談話。
“板…哦,不!坂老師,請問你找我們有什麽事么?”雄泰差點兒就將坂老師的外號叫了出來,幸好站在旁邊的希藤及時捏了他的手臂。雖然是有點痛,不過比起下一秒聽到那外號的坂老師發飈,這一點小痛不算什麽。
雄泰不是沒見過板凳發飈的場景,上次就是在眾人的面前叫出了他們為坂老師取的外號,害到雄泰被逼寫一篇長達10000字的懺悔書以及掛著一個寫著“我以後不敢再為別人亂亂取花名”的木板繞著校園走上1圈。那個時候的雄泰簡直丑大了,走到了哪裡都被同學笑。
推了推架在鼻樑上的無框眼鏡,板凳開始了他們的話題:“我這次叫你們來的原因只有一個,就是通知你們,你們的報讀初六課程的要求失敗了。”
“什麽?!”雄泰和希藤不約而同地喊了起來。
推了推架在鼻樑上的無框眼鏡,板凳開始了他們的話題:“我這次叫你們來的原因只有一個,就是通知你們,你們的報讀初六課程的要求失敗了。”
“什麽?!”雄泰和希藤不約而同地喊了起來。
板凳黑著一張臉瞪著站在面前的雄泰以及希藤:“在辦公室里不要跟我大吵大鬧。”其實報讀失敗了也不是很不尋常的啊,畢竟這個申請不是那麼容易就被批准的。而且大部份的同學都會選擇到私立大專讀書的,很少同學會留下來在這個學校繼續修讀初六的課程。
只見他們兩個匆忙之際,雄泰用著他的手掌掩著了希藤的嘴巴;希藤也用著他自己的手掌蓋在雄泰的嘴巴上。板凳搖了搖頭,愈轉回頭繼續她的工作時,突然想起某 樣東西還未告訴他們。於是板凳又再次開啟話題:“哦,對了!我差點忘了告訴你們,希藤還有雄泰你們被一間日本大學接受了,聽校長說,你們好像是被挑選去修 大眾傳播系。恭喜你們了…”
希藤和雄泰聽後,嘴巴頓時張得大大的,久久合不上來。他們什麼時候有申請去日本那兒留學了?到底是誰幫他們申請的?!
就在他們在思考那問題時,板凳暴跳如雷的聲音傳入了他們的耳里。“這一篇到底是誰寫的作文?!”
希藤偷偷瞄了瞄板凳正在批改的作文,那個字體希藤再熟悉不過了。站在希藤旁邊的雄泰拉起希藤就往辦公室門外跑。原來他本人也有知覺了啦,那一篇令板凳發飈的作文就是雄泰筆下的優秀作品了。
“雄泰你不要跟我逃走——”辦公室的門外傳來了板凳咆哮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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